赫伯特也不是很在意。
羊毛嘛。
薅了不一定有,但不薅一定没有。
就当是碰碰运气喽!
送来就送来。
送不来就拉倒,就当没有这个爹就是了。
朋友们,把脸皮变得厚一点,很多事情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的。
赫伯特就写了这一封信,没有再试图联系其他人。
这一世的母亲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家中没有人再值得他挂念。
原本另外两位亲兄弟原本感情不错,但自己落难后他们身上的嫌疑太大,他懒得试探。
等赫伯特将信件托其他修士寄出,再次回到房间后,距离入夜依旧还有些时间。
“这谐神啊,实在是太不行了!”
“不是,我们俩难道是在进行什么异国恋吗?还要等时差才能交流……啧。”
赫伯特等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无聊,一时间不知道该拿什么打发时间。
正当他百无聊赖时,他忽然想起了藏起来的红发。
诶,我有个点子。
“这个倒是比之前的鳞片方便吃下去。”
赫伯特看着已经反复投洗过好多次,在烛火映照下发出晶莹光泽的发丝,深吸了口气。
做好心理准备的他眼睛一闭,直接就抓起一把塞进了嘴里,没有试图拒绝,而是直接尝试吞咽。
然后……
“呸呸呸……咳咳咳!”
怪。
这个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那种发丝粘连在喉咙上的诡异触感,想咽又咽不下去的痛苦,冲击着他的灵魂。
这一刻,赫伯特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自己好像变成了那个跟踪在别人身后,在暗中观察一举一动,甚至会收集对方落发来自我发电的跟踪狂。
哇,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