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看着对方大腿上半数没入肉里的羽箭,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真是不怕死了!
敢这么做!
张遂在夫人上了马车后,一匕首刺在刘强大腿上,将后者踢翻在地,紧急让车夫驱赶马车。
马车飞奔离开。
追出来的众人想要追赶上去。
可听着两个家族长的哭豪声,愣是不敢追上来。
夫人在马车车厢里,猫着身子,一边掀开帷幕看向渐渐远去的众人,一边对张遂颤声道:“现在该怎么做?我们这是把他们得罪死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甄家的。”
“我甄家本来就没落,又如何抵挡得住四家的围攻?”
张遂没有直接回答夫人的话。
他现在只知道一点:利用群众的时机成熟了!
下一刻,他将匕首的鲜血抹在脸上,衣服上,又用沾满双手的血往夫人脸上和头发上乱抹了一通道:“得罪了,夫人!”
夫人被张遂整得彻底懵了!
刚刚才经历生死,现在又被一个男人又是摸脸,又是摸头发的。
从小到大,就是亡夫,也不曾这么做!
张遂将夫人的俏脸抹上血迹,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这才道:“夫人,你待会看我行事就行。我踢你的时候,你就尽管落泪。”
夫人:“......”
马车载着两人飞奔回甄家府邸大门处。
这里的流民还在排着队,领着稀饭吃。
马车急速赶来,停在人群外面。
张遂朝着众人抱了抱拳,一脸悲愤道:“诸位父老乡亲,从明天开始,我们甄家不能开仓赈粮了!”
指着自己的脸上、衣服上的血迹,张遂声音有些颤抖道:“诸位父老乡亲,我和夫人都被打了!”
“刚才,我陪着夫人去县衙商量着给你们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