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袁熙,奉父亲之命,和令堂相谈之前信函之事。”
又看向院落里提长刀的麴义道:“却不曾想到,麴义,你如此胆大妄为!”
“无极县乃我冀州治下土地。”
“无极县百姓是我治下百姓。”
“你如今,却纵容麾下将士四处奸淫,无法无天!”
“还不让你的人速速住手!”
麴义见到袁谭,嗤笑了一声道:“不知道二公子猴急个甚?”
“我为无极县百姓抵挡公孙瓒此等恶贼,如今,就收取一些利息,让我的精锐享受下,何错之有?”
“当今天下,大家不都是这么做的?”
“还是说,你让你父亲给我麾下将士每个人赏赐几个美女?”
袁熙一边将二公子甄俨拨到一边,一边提着长枪上前。
麴义双手握着长刀,扛在肩膀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袁熙。
袁熙手中长枪直指麴义,眯着眼睛道:“麴义,你这是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麴义嗤笑一声道:“你又把我放在眼里?”
“一口一个名字,你算什么东西?”
“你父亲在我面前,也得礼让三分。”
“没有我麴义,他杀得了韩馥?夺得了冀州?对付得了公孙瓒?”
“界桥一战,我杀得白马义从人仰马翻,你父亲却要显摆他的能力,结果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残兵杀得抱头鼠窜。”
“若非田丰叫我过去驰援。”
“你父亲都没了,还有你?”
“你父亲在我面前都不敢用兵器指着我,你这个儿子,倒是胆大得很。”
“信不信,我现在就是杀了你,你父亲也不能奈我何?”
袁熙勃然大怒,手中长枪朝着麴义就是刺去。
这麴义,欺人太甚!
然而,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