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体弱多病。好不容易活到十三岁，结果被一头水猴子给害死了……

天黑后。

父亲周三水带着大哥周浔，划着渔船，总算是回来了。

渔获不多。

只有三条白鲢，和些许小鱼小虾。

周衍站在岸边等候，“爹，大哥，晚饭好了。”

“嗯。”

今年刚满四十的周三水，头发斑白，面容沧桑，身体有些佝偻，粗糙的双手上，布满了老茧。

“白天腌了多少咸鱼？”

问话的是周浔。

他比周衍大上十岁，皮肤黝黑，身姿矫健。

“大大小小，加起来四十七条，等晒干后，约莫有个三十来斤……”

听到周衍的回答，周浔顿时咧嘴一笑。

三十多斤咸鱼，若是送到县城的干货铺，可以卖个一百五十文钱。

扣除成本，可以获利八十文以上。

相当于三十斤精米。

若换成粗粮，那就更多了。

周三水却是皱了皱眉，今日的收获，养活一家人不成问题，可面对那笔沉甸甸的渔税，却是远远不够。

眼见着收税的日子就要到了。

“唉……”

周三水叹了口气，挥挥手道：“进屋。”

父子三人回到屋内，就着微弱的油灯，开始吃饭。

晚饭是半锅小米粥，一碟咸菜，以及一盆水煮鱼杂，标准的渔家饭。

……

次日。

天色蒙蒙亮。

周三水带着长子周浔，顶着清晨的寒气，继续出船打渔。

周衍一如既往的守家。

昨夜，他又连续模拟了三次，结果全部以失败告终……

待太阳升起。

周衍将前几日腌制的咸鱼，挂在屋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