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爆栗:
“傻,你觉得些许恩惠就能救大唐了?”
房遗则眨着闪亮的眼睛:
“明哥说,别开口闭口大唐大唐的,先从自己能做的事情做起。”
房玄龄真正感到了惊讶:
“他真的这么说了?!”
房遗则没见过老爹这么激动,胆怯地点点头:
“这话我也不会说啊。”
这倒是大实话。
房玄龄又给了他一个爆栗:“那你的做法也不对!”
房遗则感到很冤枉。
怎么父亲和明哥都玩这套,今天啥都不吃,光吃栗子都饱了。
房玄龄的心情莫名变得舒畅:
“你应该这么做。”
…………
“这就是你把我店门堵死的理由?”
李明疑惑地看看房遗则,又看看店门口堆着的一袋袋粮食。
这个月,他天天和右监门卫的韦待价斗智斗勇,见缝插针地溜出宫外,以地板价收购伤心胡商手里的丝绸,一点点扩大囤积居奇的生意。
今天,他终于成功把西域人留下的店铺全塞满了,整整五万匹布,共计投入一千贯,也就是差不多一万两银子。
而市场上也开始出现高昌灭国、丝路复通的流言。
变现的时机马上要到了。
就在这等着数钱的关键时刻,房遗则这厮,带着家里的仆役搬来一大堆粮食,把店铺唯一的出入口给堵死了。
要不是启动资金全赖房老板慷慨解囊,他一定把这货开除出十四党。
“嗯……是的。”房遗则吃力地背着台词,“这是父……不是,陛下嘱托我在这里摆摊,为流民施粥。”
槽点太多,以至于李明根本不想吐槽。
“施粥去别的地方,别把我大门挡着了。”他嫌弃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