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可他听过啊,而且人家又是刚刚解决了鼎豪小区的事,不知道是不是身心疲惫,但肯定想休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人家还能打上五脏生社。
试问,拥有这样脾气的人,这样夸张战斗力的人,在这样的时间上去,闹事的汤虎能活的下来?
汤龙沉默良久:“如果老二真死了,这仇......”
汤豹喊了一声哥:“我也难过,但这仇我们报不起,也报不了,更不能报,咱们五脏生社这些年太嚣张了,嚣张到都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二哥喜欢闹事也不是一天两天,我给面子,你给里子,给他擦了不少屁股。”
“就因为他是我二哥!!”
“咱们来云海的目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让自己拥有更好的生活,给爸妈争脸,给自己争气,这些年,咱们用尊严换过钱,也用钱换过尊严,可二哥只记得钱换尊严和拥有力量时的肆意潇洒。”
“却忘了咱们用尊严换钱时的狼狈不堪,五脏生社是咱们的心血,可二哥在干什么?他在一步步的把五脏生社推向毁灭!!!”
“世界是有规矩的,无法无天只会走向灭亡,哥,你明白吗!!?”
汤龙终于动容。
“我明白了,我们上去吧。”
“等一下。”
汤豹喊道一声,转身从车里拿出了荆条,这本来是给二哥汤虎准备去负荆请罪的,现在只能是他自己来用了。
衣服一脱,几鞭荆条打在了后背,皮肉被尖刺撕破,汩汩血液流下。
汤豹面色不变:“走,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