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操场。
浑身脏兮兮,仿佛在土里打过滚的士兵,密密麻麻地站在操场上。
他们保持一丝不苟的严谨站姿,目视前方,看着身穿大五叶迷彩服,脚踩军靴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气场很强且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气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澜之。
他眉目冷淡地扫视众人,迈出受伤的左腿,沉稳地朝前走了几步。
谢澜之威严又亲和地问:“大家都挺辛苦的吧?”
“不辛苦!”
震耳欲聋的回应声,直穿云霄,响彻天际。
谢澜之唇角翘起一抹弧度,声调沉着有力:“很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不等众人松口气,他又道:“既然不辛苦,训练继续!”
“全体都有!卧倒!”
站在操场上的士兵们傻眼了,人也都麻了。
他们已经在高温下,连续不停训练了四个多小时。
还继续?
这是不准备让他们活了吧!
一大半士兵在谢澜之下令时,训练有素的卧倒,有一部分慢了半拍。
偌大的队伍,仅剩五个满脸桀骜不驯的青年,依旧保持站立姿势。
“我不服!”
其中一个大高个的年轻人,眼神愤怒地瞪着谢澜之。
谢澜之冰冷如幽潭的眼神,从五人身上掠过,语气淡淡道:“不服可以退出!”
退出容易,但谁知道事后会不会被记过。
大高个脸色愈发恼怒,张口就道:“不就说你绝嗣,你至于公报私仇吗?而且这话又不是我们说,现在整个营地都传遍了!”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谢澜之的气场太强,压得距离近的人都放轻了呼吸。
偌大的操场,陷入犹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