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澜之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都快被梦里的秦姝给勾疯了。
哪里还能记得住几次。
谢澜之眸色暗了暗,声音平静地说:“两次,一个小时左右。”
这是他估算着,以往动手经验的大概时间。
秦姝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在本上记录,红唇微启:“跟以前有差别吗?有不正常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时间还挺久,手真的不会酸吗?
谢澜之哪能知道秦姝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秦姝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秦姝低着头,没看到谢澜之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谢澜之:“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秦姝抬头看了谢澜之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谢澜之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秦姝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谢澜之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秦姝。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