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里他具体是怎么熬过来的。
等气味散得差不多,蚊子才带头走进去,笑呵呵地盯着阿图问:“怎样,认识到错误了没有?”
“没认识到错误的话,再给你延长两天?”
阿图虚弱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很艰难的点了点头算是进行回应。
“将他放下来!”
蚊子朝我示意,我顺着他视线看去,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手铐钥匙,当即拿上钥匙凑上前。
老董也上前来帮忙,废了不少劲才将阿图双手给弄开。
啪嗒……
都还不能我们抽出手进行搀扶,手才刚被松开的阿图整个人就像面条一样倒在了地上,脸面以及胸膛等等直接就压在他自己拉出来的屎尿上。
扣在他脚上的手铐上也有不少屎尿,但我不敢迟疑,强忍着恶心动手将手铐解开。
这折磨,我感觉比蹲水牢还要可怕。
换成是我,我情愿到水牢也不被这样搞。
“将他拖去卫生间,打点水给他冲冲,拿拖把来将这房间打扫感觉,手铐也清洗干净!”
蚊子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这一走,我们明显感觉轻松了一些。
将虚软的阿图拖到卫生间后,我去宿舍拿了盆来,弄了两盆水给他冲冲,见冲干净后又将他给架回到宿舍内。
之后,我和老董又开始打扫房间。
刚开始,我还奇怪,他明知道蚊子可能是要我们来处理这些脏活,为何还会主动起身并叫上我。
主要目的,一方面是表现,另外一方面则是能有一个单独的空间交流一些事,毕竟在宿舍内隔墙有耳。
聊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被阿乐两人听到,回头捅咕到蚊子耳中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
埋头清理地面的同时,老董忽然转身将门给关上,压低声音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