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发消息给舅哥,告知他家里人说不通,只能是选择回去。
舅哥回应说既然这样,他也就不勉强我了,希望我回去后也保持联系,要是还想过来这边可以联系他,他会安排。
客套几句后,我问起房间的事,准备自己出钱开一间继续住着,但需要他帮忙和酒店前台说一声,因为什么时候才能排上队难以确定,自己去开房酒店可能不给开。
舅哥说不用我花钱,让我继续住着就是,什么时候报上名要去排队和他说一声就成。
面对舅哥的照顾,我心头不由得有些愧疚。
觉得可能是运气吧,没早点遇到这么好的老板。
要是早点遇到,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也会继续跟着他们干下去。
隔天,胖子和小双两人就跟着大部队去色勒了。
当初在色勒负责帮我们解封的本地傣族女孩小玉,家就在小勐拉,过了年后她也有跑来酒店住,可能是没见到我,特地发消息来问我怎么没在,我就说准备回家了。
从她的言语中,我看出了一些别样的意思,但因为选择回家,我也就没顺着她的意去聊。
最后,她说等疫情结束,她可以到版纳去,让我到时来版纳来找她玩。
我告诉她三年内不行,因为我走国门就留下记录,会被打上标签,三年都不需要到边境线区域内,只要落地就会被驱赶回去。
她说具体的到时候看。
因为没啥事,我们就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聊得我心想有想法早点不说,否则或许早就将她给拿下了。
本以为,排队需要不少时间,但就在当天傍晚,一个电话忽然打来。
由于是陌生号码,我基本不怎么会接,但见对方一直没挂断,我迟疑后还是接通。
“你好,请问是陈……”
刚开始听得询问我信息,我还激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