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组旁,胖子问我:”咋样,打得伤不伤?”
我们挤进去之前,囚龙到底打了多少下不知道,不过从红肿的脸颊和嘴里出血看,即便没打多少下,但必然每一下都打得很重。
脸肿肯定是必然,不过只要没将腿脚打断,没打身上我觉得倒也还算庆幸,只是当着整个公司的人被收拾,必然会觉得很丢脸,侮辱性很强。
小双早就站着,一脸笑意,远远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的阿龙。
他这样子,让我也很无奈,开口提醒道:“小双,别看了,上班!”
小双这才笑呵呵地坐下去。
半个小时后,囚龙等人从枪房内出来。
他走到阿龙旁边,大声问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服气?”
阿龙摇头后,他呵斥道:“老子最后给你一段时间,到发工资你要是还没开单,十万业绩都没做到,立马给老子滚蛋。”
如此说,必然就是刻意羞辱。
随后,几个小盘总就嘻嘻哈哈离开。
“东哥,你看!”胖子忽然示意我回头看。
我回头一看,猴子正凑在阿龙身边,两人不知道聊些什么,阿龙就只是时不时地点点头。
本以为,猴子因为没承担输钱的事,导致阿龙对他很失望。
再加上刚才猴子什么都没说,阿龙心头对他应该更为记恨,多半不会与之多聊。
然而事实是,猴子凑在阿龙身边说了大约五分钟才转身回去。
从阿龙的反应看,他不像是记恨猴子。
我犹豫几秒钟后,还是起身朝阿龙那边走去,准备看看他脸上伤得怎么样,要不要想办法找人弄点消炎药来,因为我没在码头这边看到有诊所或者药店,想要药只能是找人从小勐拉带。
可能是为了避免让过道中间的其他员工看到自己脸肿,阿龙和牛仔换了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