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苦。
为了不让小双陷得越来越深,我只能是这样压迫他,严令禁止他再到赌场去。
“你呢,到底能不能干?”
我盯着胖子,说道:“你最近这几天的状态,你很清楚什么样,也是看在一起来的份上,你有时候偷睡我才没说你,否则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当前的胖子,可以说毫无去处,甚至想走国门回家,隔离费和罚款都拿不出来。
我知道他不会走,但必须要表态。
能干,那就收心好好干,而不是每天都到赌场玩到四五点才回去,甚至于中午傍晚吃饭的空隙,都还要跑到赌场去押两把。
这般下去,真的就要废了。
“我会按时睡觉,上班拿出态度来!”
胖子没说不去赌场,我也没像小双一样严令径直他再踏足赌场大门。
我和他的关系,始终与小双不同。
和小双要是不存在堂弟这关系,只要上班拿出态度来,我态度必然和胖子一样,才不管他到不到赌场,才不管他陷得有多深。
就算是玩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时间差不多要上班了,我也就没在多说,带着两人回到办公室。
八点多,豹哥按例来闲逛,了解一天的情况。
隔壁的小盘总立马凑过来,说我们打架了,豹哥很诧异的看着我,问我咋了,我就说一点私事,胖子和小双不听话,他们是我带来的人,就教训了两人一顿。
“和公司的事无关吧?”豹哥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任何关系,豹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一顿收拾,外加手里弹尽粮绝,小双和胖子倒是老实不少,下班就跟着我回住处。
躺在床上,正玩着手机,胖子忽然捅咕了我两下,指了指最边上的小双。
小双背对着我们的肩头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