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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虹主动找我说话,我很开心,然后我们的关系缓和不少。
尽管不再怄气,但我很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存在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可能要不是因为封锁出不去,我想阿虹应该早就选择离开了吧。
手头还有钱,冷静下来后,我告诫自己,赌可以,但不能继续在手机上玩了。
在手机上玩,只要一上头,比现场凶多了。
现场去玩输了,一个台子不行还能到另外一个台子去转转运势,但是在手机上,台子有限,选来选去也就那么几个。
这般提醒自己后,我直接将平台给删了,防止什么时候忍不住又上去送钱。
输钱的事,我也一直没敢告知阿虹,甚至为了防止她查到,我连充值记录都给删了,只有到更深层的账单才能看得到。
煎熬折磨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二月底,小勐拉的封城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人可以出去活动,但必须要带口罩,还要定期去做核酸,走到什么地方都要将检测单带着,要是拿不出来就会被立马带去检测,等结果出来没事才准许离开。
各行业开始复工,我们也终于得以到外面去吃点别的东西,日子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这天,老猫忽然发来消息,告知我他准备回去了。
我下意识以为又可以偷渡了,赶忙询问,他说偷渡不清楚,但是国门开了,每天会有一定的名额,通过国门过去,然后那边进行隔离,隔离没问题后缴纳罚款就可以离开了。
想要回去的人很多,名额很紧张,老猫说他花了两万才弄到名额。
回去,我也很想。
偷渡既然不行,那就走国门。
两万就能搞到一个名额,也不是很贵,我当即就让老猫帮我也弄两个名额,我想回去了,不想继续待在这边。
“兄弟,不建议你这样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