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我们正在祭祀。”
常左平听到这里,心中有了盘算。
他不甚乐意的扭头询问闵藏枝,果不其然瞧见那厮咧嘴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齿,“可不是,那一大篮子金元宝,烧下去能换的银钱怕不是比常左平您十年的俸禄都多!”
不等常左平动怒,周昭又继续说了起来。
“当然,最有力的证明,不是闵大人,而是常左平你所言的脚印。”
周昭抬起了自己脚,那上头沾着的红色泥土清晰可见,一看便有别于他人。
长阳公主喜好山茶,山鸣别院中到处都是她从旁处收罗来的红色花泥。
今日入暮时分下了一场大雨,是以她的脚上沾了很多泥。
常左平正是将她在凶案现场的庭院之中留下的红泥脚印当做了她出入的证据。
“凶手只要在现场出现过,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现场只有我发现凶案后闯进庭院时留下的一串脚印,却没有旁的红色脚印,这告诉大家什么?”
“告诉大家我没有跳墙,走后门,或者飞檐走壁的去过章若清所在的小院。”
“不然的话,应该会留下别的脚印痕迹。”
周昭说着,朝着门口走了第二步。
她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现场的一切自然会证明她的清白。
常左平神色并未改变,事实上他去现场查验过了,周昭的话他并没有任何办法来反驳。
不过,他还有最关键的证据。
“那章若清手中刻有你名字的木牌呢?北军可是亲耳听到你自己证明自己是凶手的!”
周昭闻言,朝着那北军络腮胡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却是意外的发现,先前还坐在那里的祝黎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而络腮胡则是点头如捣蒜,那神情仿佛在说,军爷还在这里,就是等着看这将自己送进大牢的奇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