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你这些事,你自己好好看看。”
柳姨娘一脸不自然的说完这些话,随后脚底抹油,快速消失。
温婉拿起来,只看见封面上硕大的《阴阳交欢赋》几个字。
满头黑线的温某人。
这事儿…她还需要学习吗?
她是老司机好不好?
别说阴阳、就是阴阴、阳阳、阴阳阴阳的她都看过好吗?
温婉又转念一想,她看过,不代表赵恒看过啊?
万一赵恒是个雏儿呢?
调教手办,刻不容缓。
温婉吹灭了灯,捏着书,卷成卷儿,夹在腋下,鬼鬼祟祟往外走。路上却遇见忙了一整日的陈妈,“姑娘,您用了晚膳没?今日宾客们送来的礼都码进库房了,单子我也给您放书房。你…你…跑什么。”
温婉想起一事,又停下脚步,腋下却夹得很紧。
“陈妈,你说…我该不该提醒爹…让爹八抬大轿迎娶柳姨娘入门做正室?”
一句话给陈妈cpu干烧了。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提起要扶正柳姨娘了?
温婉也没人可问,只有问陈妈,“您是我娘带来的人,也知道柳姨娘的品性,如今她得了放妾书,身份尴尬不说,又整日为咱家忙前忙后。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不管。”
“这……”陈妈不肯吐口,“不好说。”
“我是你娘带来的人,但夫人死了十几年,说实话…我都快忘记夫人长什么模样。”说起早逝的温婉亲娘,陈妈眼底泛了红,“可柳姨娘这些年对老爷和你都是真心实意,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虽是妾室,可跟姑娘亲妈有什么区别?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我…不好说…”
温婉煞有介事的点头,“行,我知道了。”
陈妈没忍住,又问:“是柳姨娘跟你提的?”
“不是。我娘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