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灯下黑给一锅端。
温婉正头疼呢,冷不丁听见窗柩上断断续续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温婉推开窗户,探出头去。
窗台上的支杆被人拿走,随后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探了进来。
赵恒穿一身玄色绸衣,乌黑发丝以一顶竹冠束之,在月色之下完全显露出五官锋利的轮廓。
他刚从院子处走来,路过竹林,右肩上还有一片竹叶。
只身入内的时候,风吹来他身上沐浴后皂角的香气。
他将支杆撑起窗柩,又看一眼温婉,笑吟吟说道:“明日便是你我成亲的日子,娘子为何苦着一张脸?可是…后悔这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