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暗桩,才会买了迷情药却不用,避开我们的算计。”
明湖臻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修理花瓶里的废枝:“及时剪掉就没有成长机会。”
钟纯汐一想到钟沫活不了多久,逐渐平复心情,欲言又止:“父亲,金牛座也就算了,您为什么要把双鱼座也划给她当封地,双鱼座可是有外祖父他们,除他们之外还有那些知道您所作所为……”
明湖臻阴测测地笑出声:“你在担心什么?边陲星战事频出,已经许多年没有抚慰力高的雌性了,那群老家伙废的废、残的残,根本不成气候。”
钟纯汐有些恐惧现在的父亲:“父亲不怕她知道那些秘密?”
明湖臻收敛笑容:“我还怕她不知道,希望她能活着看到明家的惨状。”
他被繁花遮挡,看不清面孔,有种毒蛇的湿冷感从他身上冒出来。
他轻轻碾碎其中一个花朵:“别担心,此行任何地点都可能是她的埋骨地。而你,我的孩子,没有人能够阻挡你的路。”
有,则杀之。
·
被无数星舰包围的星舰上。
钟沫叉腰站在太空舱里,眯眼感受窗外的浩瀚星空:“看我给你露一手绝活。”
哈德斯视线像是蛇信子,粘稠地黏在大公主身上。
孔相觉从其他星舰赶来,舱门自动打开,露出和面烙饼的大公主。
是舱门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香,眼前的一幕显然不是错觉。
“你来了?”钟沫给烙饼翻面,单手磕了个蛋:“哈德斯,给他点颜色瞧瞧。”
孔相觉:“……”
上来就给他颜色瞧,莫非他故意大张旗鼓购买多艘星舰,想让大公主不好意思摆脱孔家的小心思被发现了?
只见,哈德斯递来的盘子里摆着各种颜色的烙饼,轻嗅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