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他一脚就能被我踹倒,不像能保护我的样子,我保护他还差不多。”
哈德斯看向孔相觉的目光却带着揶揄:“孔总,你被殿下小瞧了呢。”
孔相觉眼中没有一点波澜,,始终维持优雅的姿态:“请您允许我证明自己。”
钟沫故技重施:“嗯。”
谁会嫌弃一条船上的人多呢?
她却没想过也有翻船可能,一转身就被吃醋的哈德斯轻轻地捏住下颌。
一条手顶住对方的胸膛。
脖颈拉出一条漂亮弧度,生手显然不太适应强势,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孔相觉绿宝石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哈德斯上将,您不觉得太过了吗?”
哈德斯怀笑容不变:“当孔先生成为殿下的兽夫再来说教我。”
孔相觉目视二人离开,他抚摸着手杖上雕刻的家族徽印:“我会的。”
像是许诺。
也像是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