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顷危,大王应该在行事之前就有所遇见了吧?”
作为心腹,萧贲也是据实以告,并没有藏着掖着。
桓璋道:“孤固然知道李氏为国贼,奈何孤这位兄长实在是不能让人放心,孤已经嘱咐大郎和相贵带去书信,让他来荆州共同讨贼,至于孤那侄儿,一向不尊号令,大可让他多吃些苦头,免得孤出兵之后他在后面生出些事端来。”
萧贲闻言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暗叹了一句,齐王要是肯来早就来了,为何湘州投奔侄子都不来投奔兄弟?他难道不清楚你容不下他?
只是这话却是不能明着说的,这位大王最是外宽内忌,所以言语上的坦诚,是有界限的。
过犹不及。
数百里之外,桓璋的儿子桓纵和江夏太守刘相贵此时正在楼船上,率领大军三万,战船数百直扑湘州治所长沙。
大军江陵出发,沿大江转道洞庭湖,再经过洞庭湖转入湘水。
因为一路都是水路,还都是顺流,所以大军行进的极为顺利,到了三月中旬就已经逼近了长沙。
随后桓纵遣人送去了桓璋的书信。
长沙城内,桓琰看过信之后,面无表情,而桓纷看过之后则是怒不可遏。
“伯父,不必忧虑,长沙虽然并非大城,但我经营数载,也自觉可以得到士民的支持,不必担心九叔...”
桓琰看到桓纷却摇摇头道:“子余,是我连累你了啊。若不是我来此处避难,你九叔也不会向你这里发兵。如今李贼窃据建邺,我们桓氏子弟还要骨肉相残不成?”
桓纷却道:“伯父何出此言?明明九叔欺人太甚...”
桓琰叹息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你不要跟他动兵,我跟他去江陵就是了。”
桓琰硬是按住了桓纷出兵反击的念头,直接带着几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