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如土色的酒馆老板,冷哼一声,拔起大刀,一脚踢翻木桌,便扬长而去。
等着他走后,酒馆之中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恶棍最近又是怎么回事?”
“唉……还不是看上老托特家的女儿了?老托特年老体衰,这混球就欺负上了!”
“就是啊,谁敢把女儿嫁给这等恶人?谁不知道他喝了酒就发疯?”
“难道就没人能治治他?!”
“这种无父无母的滚刀肉,偏偏还长这么壮,咱这小地方,谁能治得了他?”
“是啊,这恶棍还总跑到村外面,抢劫那些过路的。”
“过路的?那些人里少不得有本事的,治不了他?”
“呵,这恶棍也是有点脑子,装成磨刀匠在路旁蹲着,点子硬就装个真磨刀匠,点子软,就拿刀威胁,还找点借口——”
“什么借口?”
“从那溪边整几块石头,说是磨刀石,换些钱财——”
“你说,你要是过路的,明晃晃的刀尖指着,还敢不和他换吗?”
“呵,咱们镇摊上这种恶棍,真是倒了大霉了!”
“……”
夜幕降临,一间客房中。
蕾克抱着魄罗,靠在床上,一边的灯烛亮着微光。
少女乌亮睫毛扫了扫,仔细阅读着手中捧着的一本书,正是《至理魔药学》
忽然,她合上书,将脸埋在魄罗后颈的毛中,说道:
“魄罗,我今晚有些看不下去了!”
“怎么了?”
“我想起晚饭时的那个恶棍了。”
“呃,这种事……很多偏远城镇都有这样的恶人。”
魄罗想了想,接着说,“这其实还好,治安再差一些的地方,还会有强盗和土匪那样的家伙。”
“但他想霸占酒馆老板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