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见一女子只身一人独坐亭中,亭边垂下一面面轻纱,让人见不到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走上拱桥。
走到亭边。
丫鬟让江流儿在这里等候,她掀开轻纱走进去,小声对里边的女子说些什么。
“进来说罢!”
亭中女子开口,江流儿却忽有几分不知所措。
薄可透光的轻纱宛若一面铁墙。
这时,江流儿又见到了胡玉玉,胡玉玉不知何时溜到附近,她以“赤狐”形态躲在一处角落,视线再与江流儿互相对视。
江流儿伸手掀开轻纱。
“不许抬头看哦!”那小丫鬟又叮嘱了一句。
却不曾想。
江流儿竟正视着女子。
丫鬟惊道:“欸!你这人怎左耳进右耳出?真是枉费我一片好心提醒你!”
“无妨。”女子摇摇头,道:“你不说,我不说,那个人是不知道的。”
女子也看向江流儿。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年龄不大的小家丁,看着有些许的面生,而且他肤白皮嫩,明眸皓齿,不像每日吃苦的家丁,更像是哪个江州勋贵家的二世主。
女子蹙眉,她站起身,警惕地往后退半步:“你若不说出来意,我便叫人来捉拿你了。”
丫鬟一怔:“啊?”
女子说道:“他不是府中人,他是个外人。”
丫鬟一懵。
她被骗了!
江流儿道:“我的确不是家丁,我乃江流儿,生于江州,婴孩时被人放于江中顺水而流,流经金光寺,被法明长老所救,取名江流。”
女子身躯一颤,她惊愕凝视江流儿。
江流儿又道:“我带有血书一纸,汗衫一件,皆被人放于襁褓中,被法明长老保管至今。”
女子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