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贯钱,又塞了一双曾穿过的旧衣裳进去。
如此,奶娘便知自己来过了。
“这样一来,她大儿子便能做些小生意、二儿子便能找个教书先生学识字、小女儿亦能置办些女孩家家喜欢的小玩意。”
胡玉玉问道:“那她呢?”
江流儿道:“她是舍不得自己用的,她宁愿光脚走路,也要把草鞋让给我们穿;宁愿喝水充饥,也要给我们熬一煲米粥。”
他笑道:“我可了解她哩!”
受清问道:“道友是要斩断世俗亲缘,准备一心踏上长生求道之路吗?”
江流儿摇头:“我若有空,日后还会来的,世俗亲缘都要斩断,太无情哩,我不想当那种人,那种人跟妖怪没区别。“
受清沉思。
胡玉玉暗松一口气:‘恩公肯定是心底是挂念着我的好,怎会修那无情道呢?’
……
待两人一狐走后,一个皮肤黝黑的农家少年扛着扁担回来,
有村民对少年喊道:“方才见你家门口站有几个生人呐,你看看家里有没有少些甚么吧!“
少年一愣,吓得急忙打开门。
便见家中非但甚么都没少,反倒地上还躺有一贯贯铜钱,少年被惊呆了。
“这是……是我的衣服?不对,我这件旧衣裳早就给江流儿穿了呀!”
他立即反应过来:“是江流儿回来啦?”
他跑出门外,对那村民问喊:“你可知他们去哪了吗?“
村民回道:“他们都走了有快半时辰,我哪知道他们去哪?“
少年连忙回家,把铜钱藏好,又火急火燎跑到田中。
“娘!大哥!小妹!江流儿今天回来过一趟!他还在家中放了……”
少年意识到不能乱说,急切道:“你们随我一同回去看看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