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区凡火又怎可能将其烧断。
陈黄皮叹了口气,说:“二师父,你说是不骗我,可我又看不到,怎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呢?”
“贫道不是你二师父!”
“好,陈道长。”
陈黄皮道:“你与我二师父应当很熟吧?”
“不熟,不熟。”
白袍老道含糊不清的说道:“贫道与你二师父只是长得一样,名字一样,脾气一样的陌生人而已。”
“哦,这样啊……”
陈黄皮随口道:“那陈道长你应该不知道,我其实有三个师父吧?”
“你竟有三个师父?”
“是的,我大师父你应当没见过。”
陈黄皮淡淡道:“不过巧的是,我大师父也姓陈,和陈道长应该重名。”
“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白袍老道故作惊讶:“那你大师父一定很坏吧?”
“是的,我大师父很坏。”
陈黄皮道:“而且他一心要将我炼成丹,满口谎言,天天骗我。”
“是极,是极啊!”
白袍老道欣慰的道:“黄皮儿,你终于明白了,这天底下只有你二师父才是对你最好的那个,他最善良,最慈悲,他不会骗你,更不会把你炼成丹。”
“来,再说说你二师父吧,贫道已经等不及了。”
“不成,得先说我三师父。”
“胡闹!胡闹!”
白袍老道站了起来,大叫道:“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你讲完了老大自然就该讲贫道,凭什么跳过贫道讲老三?”
“陈道长你有所不知……”
陈黄皮解释道:“我三师父自从出了旧观,便将我吊起来打,打的我皮开肉绽,打的我痛哭流涕,他实在是太坏了。”
说到动情处,陈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