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锅里炖,就是为了逼出他体内的丹毒,这样师父就能醒来了。”
听起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但黄铜油灯却总觉得不对,便开口道:“你精通药理,我虽不如你懂,可也知道有排毒丹,你为何不炼一颗那个?”
“你以为我不想?”
陈黄皮拿出七十二密丹解,说道:“这上面没有解毒的丹药,我并非庸医,难道自己凭空捏造不成?”
炼丹不是请客吃饭。
更不是写书画画。
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没有丹方怎么炼丹?
陈黄皮这些年来给师父吃的药很多,但都是完全按照药方上来的,顶多加大剂量,却从来没有多加或少加一份药材。
“你把那七十二密丹解丢了吧。”
黄铜油灯忌惮的说道:“许青山早就变成邪异了,它把这丹方给你,肯定没按好心。”
“说不定,观主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这丹方。”
虽然说陈黄皮炼丹的手法可能不对。
但天毒丹炼出来以后,却将观主药翻肯定更不对。
而且,观主吃了丹药就被染成了青色,还长出来了另一个脑袋。
分明就是大观主和二观主。
黄铜油灯记得很清楚。
观主被药翻之前喊了一声老三你玩阴的。
定是三观主在背后动手。
只是三观主从未出来过,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这样想着。
黄铜油灯便忽然有些明悟。
“陈黄皮,你还记得上次咱们进旧观的时候,九离钟突然被敲响哪次吗?”
“当然记得。”
陈黄皮闻言,想也不想的说:“当时我还以为是师父敲响了九离钟,救了我们,可无论我怎么呼喊,师父都没有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