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留下的。
陈黄皮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还真是师父的牙印,原来那天是师父打跑了它!”
“观主真的疯了吗?”
黄铜油灯突然说了一句。
陈黄皮道:“黄二,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讲?”
“我看了那么多药经,博览群书,难道我还分不清师父有没有疯吗?”
“要是没疯,那我岂不是庸医?”
黄铜油灯却不作答了。
它不再有任何话语,只是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观主如果疯了,那应该是见什么杀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
可仔细一想。
好像观主疯了以后,从未杀过任何一只邪异。
哪怕是勾魂册的上一任契主,也只是因为跑到了净仙观要陈黄皮的命,才被观主给一口吞了。
后来的所有邪异,比如这黄祸,比如变异神像。
虽然下场凄惨,甚至生不如死。
可都还活的好好的。
反倒是那些神明,观主反而从不留手。
就算是和净仙观有渊源的狐狸山神,也不过是同样被圈养起来的韭菜罢了。
黄铜油灯越想越觉得害怕。
越想越觉得恐惧。
莫名的,它甚至有种时刻被观主盯着的错觉。
好在,这时候那些村民们抬着庙宇到了最前方,然后止步站立。
庙宇的门并未打开。
领头的女娃却传达了黄祸的旨意,大声唱道:“山神有令,散场后有赏赐福报给与尔等,速速开场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