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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府看到了差不多十名死者,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难看,眼皮直跳。
“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一条胳膊缠着渗血布条的犹文才站了起来。
“我乃草塘安抚副使之子,方才在城外遇上了这伙人想要杀我们。
还把我的兄弟打死了,还伤了我,我现在就是来讨个说话。”
“对,他们就在贵阳府城外伏击我们,你们贵阳府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我爹可是宣慰同知,堂堂正四品的大员,在你们这里出了事……”
公堂之上,这些蛮横惯了的土司子弟七嘴八舌闹作一团。
啪的一声脆响,惊得这一干土司子弟齐齐噤声。
面色铁青的王知府努力控制住自己差点要失衡的表情和心态,语重心长地道。
“本府观你等皆是年轻才俊,遇上了这等大凶险之事,难免一时激愤。本府也能理解。
可是你们就如此吵吵嚷下去,本府实在毫无头绪,不如,本府来问,尔等再答,如何?”
“没问题,大人你先问我。”犹文才当先站了出来。
杨平安作为播州宣尉使杨应龙的远房子侄,此时倒也不必出这个风头。
只是这几位同伴口才着实不足向外人道也,都是在自夸自己勇猛无铸,哪怕是浑身浴血,也要带伤杀敌。
听得杨平安默默在一旁抬手抚额,感觉就像是一群熊孩子在显摆自己有多不怕死。
前言不搭后语,好半天都没有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外里话外就是,我们在你这贵阳府城外受袭。
你们官府不拿出个态度来,我们这些受害者以及我们的家长都会情绪不稳定。
王知府听了好半响,控制住翻白眼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