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做个聋子吧。
连厘:“抱歉,没听清,方便再讲一遍吗?”
闻言,靳识越不禁挑眉,冲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连厘没动。
再往前走就不安全了。
连厘虽然学过一丁点防身术,但她有自知之明,要是打起来,她百分百打不过他。
说听不清的是她,一动不动的也是她。
“小师妹架子挺大。”
靳识越眼皮轻抬,散漫不经道,“要我亲自请你是吧。”
连厘脑子神速运转,正要回话,忽听他说:“是不是丢东西了?”
连厘清透的瞳眸闪过诧异,语调隐隐带着惊喜:“对的。”
她思忖数秒,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副驾座是女朋友的专属位置,这种言论在此时并不成立。她若是敢把他当司机坐后面,怎么死都不知道。
她还没活腻呢。
连厘甫一落座,某种干净凛冽的淡香陡然而至,瞬间包裹住她。
很奇怪的味道……不是香水的气息,也不是檀香那类昂贵的木香。
靳识越坐在驾驶座,单手松弛搭着方向盘,腕骨遒劲,伏起的青筋山脉般蜿蜒,烈性而又漂亮。
他侧目瞥她,语气懒散:“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