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一顿,嘴上则是不动声色地跳过了祸及家人一事,说道:“刘正风这金盆洗手可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若是让他阴谋得逞,不仅会害死不计数的江湖同道,普天下善良的百姓也会大受毒害。”
“定逸师太,诸位江湖同道,你们难道就不好奇以刘正风刘三爷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号,为何会自甘堕落,去受那些肮脏狗官的龌龊气?以刘府的万贯家资,会在乎那升官发财?”
刘正风这时候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若是得了什么人的指使,想要加害刘某,只管来便是了,何必弄这些弯弯道道!还要牵连上刘某的老妻子女!”
定逸师太问道:“刘贤弟,你难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正风苦笑道:“定逸师太,这件事说起来当真好生惭愧,本来是我衡山派内里的门户之事,却劳得诸位好朋友操心。”
“刘某此刻心中已清清楚楚,想必是我莫师哥到嵩山派左盟主那里告了我一状,说了我种种不是,以致嵩山派的诸位师兄来大加问罪。”
众江湖人士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刘正风和莫大先生师兄弟不和之事,但像这般摊开了放在明面上,还是第一次。
一时之间,态度再次倾向于刘正风,望向嵩山派的目光都变了。
费彬目光环视一周,朗声说道:“莫大先生在吗?还请出来,大家将事情说个明白。”
他说了这几句话后,大厅中寂静无声,但过了半晌,依旧不见“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现身。
岳灵珊注意到石破天忽然抬头望向房顶,心里咯噔一声,忙问道:“大师兄,房顶上面还有人?”
石破天道:“嗯。之前是两个,现在只剩下一个。拉二胡的那个老伯伯走了。”
岳灵珊一愣,猛地反应过来石破天说的是谁。
不等她再问,那边费彬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