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而从孟玉楼入宅子,一直到如今,前后足足三个月的光阴,李吉没有丝毫逾越,足以见证其耐心,以及他对自己的尊重,再考虑到明儿天就又要上路。
李小娥便想着放李吉潇洒一回,提前与孟玉楼支应了一声。
“玉姐儿,你是如何想的且与我透个底儿来?”
“咱们姐妹一场,我必定不亏待于你,你若是想复得自由,我就把文书与你(发卖的文契),且许你一百贯钱,往后你就是自由自身,天高地阔,任由你去。不过……你若是觉得咱们这儿也还可以,今儿我身子不适,你就替我伺候大郎一回。”
“啊,这……”
那时候,孟玉楼脸颊腾地一下红了,头越勾越低,口中声若蚊呐,喃喃道:“但凭大姐姐做主。”
能够把孟州城的土皇帝施家都治理的服服帖帖,这样的男人,孟玉楼如何不满意?
李小娥顿知她心意,尽管自己心里也有几分不舒服,可自古以来,替丈夫纳妾就是大妇的本分。
李小娥尽管没读过书却也知道一个道理——李吉心思在自己身上自然是最好,越是强硬,反倒越容易在夫妻关系上生出间隙。
堵不如疏这话她不知道。
不过过往在溪水边,小河边捞青螺的时候,李小娥就明白一点。
把一条溪水截住,在当天收获的青螺固然会比较多。
可过几日就很难再有收获。
而任由溪水流淌,最终的收获往往会比截断溪水多出两三成来。
正因如此,再加上孟玉楼也算本分,李小娥便主张了一回。
……
“老爷,请容奴,奴家替你宽,宽衣。”
孟玉楼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太清。
李吉眨了眨眼:“你叫我什么?”一只大手很自然地沿着足弓向上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