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也不迟,不过,从那时候起,每月就是两成利,半年一结。”
施恩畏畏缩缩地说出这番话来。
“他就这么自信!他疯了吗?”
老管营口中吞吐着恶气。
施恩咬了咬牙,却是想起昨天晚上被李吉支配的恐惧。
施恩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李都头说,说,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们的保护神!同样,他要,他要我们敬他如敬神!”
……
“我要你们敬我如敬神!”
这是李吉当时说出的话来。
李吉自诩看破了局面,张团练赠马匹的当日,就邀请施恩,老管营去他家中喝酒。
只是施恩倒也罢了,老管营却是根本没来,故意凉一凉李吉。
这一凉就坏事儿了。
事实上。
来此一个多月以来,李吉从未与老管营见过一面,对方似有意避开他。
若是之前,李吉倒也能理解。
老管营避着他是不想事态激化,同样也是向张团练表明某种隐晦的态度。
可如今事情到这一步,李吉既然邀请,他都不来。
那就说明对方存有轻慢之心。
入门时。
施恩寒暄了两句张口说:“家父近日有恙,还请兄长恕罪。”
李吉呵呵笑了两声,依着礼数大度表示无妨。
酒过三巡。
李吉仗着醉意,“来今儿让你开开眼,瞧一瞧哥哥的本事。”
他一只手抓着施恩的肩膀,巧劲一施,半拖半架把施恩带到院子假山水池前面。
李吉顺手抄起齐眉棍,踏入水中,猛地一记甩棍,“龙卷盘!”
水面赫然出现一个碗口大的洞来,激荡的水流不住旋转。
他又一把扯住施恩另一条胳膊,把其手臂摁入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