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郎中无救,可以服下试试。劳烦汪叔给大家分分,如有的多,你们集中收着也好,给老弱多分些也好,我就不管了。”
汪叔颤抖着手接过麻布兜,根本不等云气反应,砰的一声便跪地叩头。
云气赶忙把人拉起来,连说不用。
看着汪叔千恩万谢的拿走麻布兜,云气却是不好意思的紧,麻布兜里的丹丸色成灰白,要是在山中丹坊拿去卖,怕不是要被人打死。只是自己的炼丹水平也就这样,能拿着大锅炼出药丸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如今主人回来了,没人敢再随便进院子,也就没人知道云气房子里的那个大包袱,已经瘪下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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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云气起了个大早,天还是蒙蒙,借着残余的星光,少年慢悠悠地往雨霖观方向走去。
而此时观中:
“观主,今日还要练剑吗?”
一个小道童怀抱一把剑来到真微道长的房前。
小道童奇怪的很,在他并不长的记忆里,观主老人家就从没练过剑,就只是吐纳打拳而已。怎么突然想起练剑来了?
是前天和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哥哥分别后,便要找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练剑,还就在观门跟前的广场上,引得前来敬香的香客居士们激动不已,在众人的围观下老观主足足练了一个多时辰,自己都不知道观主身体这么好,那些居士更是直呼观主是神仙。
“练!”
老观主推开房门,大步往前院走,飒沓如流星,哪里像一个百岁老人。
今天观里人非常多,一是因为连绵的阴雨终于停了,人们都想出门了,二则是因为老观主昨天舞了一个多时辰的剑,消息传出去,大家都想来看看。
真微道长刚出后院,瞧见观里乌泱泱的人员,脸色不由一僵,当即停了脚步,踮着脚趴后窗上快速一瞟,没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