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村里面有好人,也有小人,还有阴险狡诈的人,我爸就是太老实了,不提前打预防针,到时候不知道要被借多少钱。”
“如果一两次借钱应急之类,那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是有些人会得寸进尺,以为你借钱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欠钱不还,是自己的本事。”
江淼轻轻打了一下方向盘。
“所以在农村别对人太好,特别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和所谓的好兄弟,你对他们好,他们有时候不会感激你,反而会觉得你好欺负。”
“阿淼,那个八姑身体真的那么严重?可他儿子应该挺有钱的吧?为什么不治疗?”林书雅皱着眉头问道。
江淼摇摇头:“那个阿杰从小到大就不是一个好胚,烂赌鬼一个,在金町湾买房子,估计也是八姑夫妻俩出的钱,他这些年赚的钱,都和狐朋狗友花掉了。”
“原来如此。”
…
而另一边。
母亲黄秋月也踩着脚踏车,去祠堂准备祭祖。
一路上,以前关系好的、不好的,都笑呵呵和她打起连招呼。
有人笑呵呵的旁敲侧击:“秋月,你儿子挣大钱了,你该享福了。”
黄秋月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农村中年妇女特有的狡黠,她还是了如指掌的,随即按照儿子提前准备的剧本开口:
“绣珠你哪里听来的消息?我儿子如果真的赚钱了,那就好了,他公司贷款了几千万,我和大海都愁死了。”
“真的假的?”
有人酸溜溜说道:“三婶,你家发财了也不回来老家,今年公厅做戏,要让阿淼题一本戏呀!”
“题戏的事情,我一个女人做不了主呀!”
还有人推销起了自己女儿:“秋月嫂,阿淼和我家那个女儿可是老同学了,过年后,不如约一个时间让两个年轻人一起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