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她都听不得,当时便循声一脚踹回去,嘴里说着她街头新学的荤话:放你娘的狗屁呢,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当时应该冷静一点的,后来回忆起那时,姜寒星时常这样想。
百官罢朝,不可能是一日之功,那时候她年纪小不知道,父亲天天去钦天监,母亲却不会毫无知觉,或许她本就已活在丈夫某一天便不会再回来的心焦里,绝境之中,谁也不知道最后压死骆驼的究竟是哪根稻草。
东厂的人,向来横着走,哪里会任由她一个小女孩踹不还脚,一脚又踹回她胸口。
姜寒星猝不及防,心口痛得简直像要呕出血来,面子上却反而更要强撑着,不仅不肯示弱,还要扯下眼睛上布条,再打回去,却被一双纤细的手从背后拦住。
姐姐握住她的手,叫她小星,母亲在则旁边冷笑:
说得好像是我们识时务,你们就不会用那肮脏的手碰我们似的。
男人身上汗臭味混杂着血腥味:你还挺清楚。不过,你要肯先献身的话,我可以先不碰你女儿,他们我保证不了,我确实喜欢成熟点的……
姜寒星简直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