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其他人,“带太太坐另一辆车。”
说着他拉着柳樱率先往外走。
“柳旭.”
“姑姑.”
听到喊声,中年妇女转头看去,随即惊喜道,“小霖你醒了?好孩子,你可把姑姑吓死了。”
快走到门口的柳旭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一眼在他妈的搀扶下站起来的瘦高个,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柳樱看到后低头小声劝,“哥,你别怪霖哥,他也不想的。”
听到妹妹的话,柳旭没吭声。不是没话说,是觉得没意思。
把侄子看的比自己儿女还重要,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他妈了吧。
不过无所谓了,他又不是小孩子,如今还会在乎这些吗?
兄妹俩低头往外走,八筒迅速收拾了东西跟出来,其他人则有的拿东西,有的搀扶伤者,很快院子里走的就只剩还站在门口的姑侄俩。
堂屋正中间摆着两张黑白照片,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原因,白杨看不清照片上的人,但能看出是遗像。
“太太,该走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一名男子见姑侄俩不动,就又折返回去,低声催促。
中年妇女扭头瞪男子一眼,没好气道,“知道了。”
那位叫‘小霖’的瘦高个走进堂屋,扑通跪下,对着两张遗像磕了三个头。
然后起身将堂屋门关严并锁上。
外面,柳旭走出院子后,沿着门口的公路往前走了大约一百米,停在了一家破败脏污的童装店门口的空地上,之后他抬起手,也不知他按了哪里,突然凭空现出一辆灰色皮卡。
接着他绕过皮卡,同样的操作后,空地上出现了一辆米黄色房车。
已经从墙头上下来的张少达和许博几人对视一眼,接着不约而同看向房车和皮卡顶端的帆布。
说是帆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