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说,这可是比爹娘死了都还重要的大事啊,所以姚县令就忙着去逢迎了。
而他抓住了这次机会,狠狠出了一笔血,换到了明年春天就要升迁的机会。
因此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才开始腾出手来收拾这帮刁民,并且因为反正都要离任了的关系,可以预期这段时间刮地皮将格外之狠。
面对舅舅的哭诉,宫天五转身就走。
冯曲也是瞬间呆住了:这外甥是什么奇葩反应?他难道不应该关心的问两句吗?直接走人是什么意思?
眼见得宫天五已经迅速离开,冯曲只能站起来追上去无奈的道:
“天五,我在和你说话。”
宫天五认真的道:
“你说话就好好和我说话,动不动就跪下来是什么意思,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
冯曲愕然,然后痛苦道:
“我到处都去找了认识的人,还塞了不少钱,可是都说这次大老爷动了真怒,把你舅娘抓进去的当天就用了大刑,现在说什么都不肯放人。”
宫天五冷冷一笑,这些事情都完全在他预料当中,半点都不奇怪。
自己这舅娘贪财抠门短视,若论泼妇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称职,可是和人玩心眼?
怕不是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如今到牢房里面好好去反思一下吧。
宫天五又听舅舅冯曲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便有些不耐烦的道:
“你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首先舅娘也不是我弄进去的,其次我爹娘留下来的钱财都已经被分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我还只是个孩子,你该不会觉得我能帮得上忙吧?”
被宫天五这么一抢白,舅舅冯曲顿时张口结舌,然后结结巴巴的道:
“可是我听人说,你和衙门里面的赵捕头关系不错所以就寻思让你去说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