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迎来贾赦、贾政等人的附和,
“是啊,嬴将军,还是莫要将此事闹大的好,不然,对迎丫头名声也不利。”
“没错,这事一旦传出去,世人会如何议论迎丫头?”
“...”
嬴渊忍不住冷哼一声。
他们口口声声都在说是为了迎春,但真正为她考虑的,整座贾府,又有几个?
“明明是那奴妇不是,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却成了迎春不对?”
“这事,我已决定,你们赞同也好,不赞同也罢,我都要做。”
嬴渊本就是从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将领,何须惧一个渐渐日落西山的贾府?
哪怕是王子腾,该不给他面子的,就不给。
嬴渊做事如此决绝,一是为了给迎春撑腰。
这二来,就是给皇帝看。
自嬴渊来到京城后,皇帝越是器重嬴渊,他越被百官孤立。
摆明了,是要他做一个孤臣。
所谓孤臣,什么都能怕,唯独一点儿,不能怕得罪人。
贾赦、贾政二人脸色愈发阴沉。
周遭气氛像是凝固一般,平静地让人感到压抑。
片刻后,王子腾故作咳嗽两声,道:“不就是一名奴妇,切莫因此伤了和气,就按嬴兄弟的法子来办,交给锦衣卫处置。”
世人都知,哪怕是达官显贵,若因犯事进了锦衣卫,多半也是九死一生,更何况区区一名奴婢。
贾赦与贾政也不在此事上做文章,索性就随了嬴渊的愿。
没过多久,锦衣卫便派来几人,当着贾府众人的面,将那王姓婆子抓走。
临走之前,王婆竟还向迎春求情,说她已知错,想让迎春网开一面。
晚些时候。
荣国公府大宴,也邀请了宁国公府那边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