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便差人告知嬴渊,他来的事情了。
这时的嬴渊,还在听琇橘说起迎春这些年受到的委屈。
除了王婆常来偷窃首饰之外,府里的那些个下人们,没有一个人瞧得起迎春。
他们打心眼里,就没将迎春当个主人去看。
而且,逢年过节,府上乃至老太太赏赐给小辈的一些物甚,也都是宝玉他们挑完剩下的,才会送给迎春。
在王熙凤尚未得知迎春与嬴渊的关系之前,王熙凤这个做嫂嫂的,甚至连兄长贾琏,都对迎春不甚看重。
更别说贾赦之流了。
这还只是迎春不受待见,被人欺悔的一部分事实而已。
此时此刻,嬴渊的心情,已经不能仅用愤怒来诠释了。
冷静下来以后,他仔细分析迎春当前的形势。
首先,贾府的衰落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即使帮迎春在府上获得地位,也没有什么用。
其次,嬴渊也没有必要为了迎春在贾府里过得好些,就将自己绑在贾府这艘已经千疮百孔的大船上。
不然,指不定哪日,就要沉入江河,不见天日。
而且,让迎春过得好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让她待在贾府。
想到这里,嬴渊道:“迎妹妹,我有些话,要单独与你说。”
迎春愕然,点了点头。
司琪与琇橘识趣退到一旁。
嬴渊思虑片刻,终是决定开口,
“这些年来,为兄一直征战在外,养了身鲁莽不重世俗规矩的性子,若有唐突之处,就当迎妹妹从未听过我说这些。”
闻言,迎春笑道:“我与表哥自幼相识,表哥怎会唐突了我?”
嬴渊正色道:“听我说。”
迎春神情一怔,忽觉事情不简单,遂也正色起来。
嬴渊缓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