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二姑娘,可毕竟是庶出而已...”
说到这里,贾琏一脸严肃,看向王熙凤,“你不会苛责我那妹子了吧?”
王熙凤没好气儿的拍了他一下,从他的怀抱里脱身,扭动着风骚的体格,不满道:
“迎丫头是你妹妹,更是我小姑子,咱们府上的二姑娘,我苛责她?为了什么?”
贾琏松了口气,“那就好,其实迎丫头挺可怜的,自幼便没了生母,如你叔父所言,你待她好些便是。”
王熙凤道:“我只是好奇,叔父平日里忙活天下大事还来不及,怎么会突然关心迎春?”
贾琏喝了口茶,笑呵呵道:“要我说,八成是与迎春那个从戎的表兄有关。”
闻言,王熙凤又坐到贾琏的怀里,双手搂住贾琏的脖子,故意扭动着大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道:
“你帮我打听打听那个叫做嬴渊的百户,如何?”
贾琏不动如山,白了她一眼,“骚娘们,百户再小也是官身,又是边将,按照我大周律,肆意打探边关情况,可是重罪。”
王熙凤笑呵呵道:“咱们只是打探迎春的表兄,与边关有何关系?”
贾琏想了想,道:“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熙凤再次拍了他一下肩膀,又从他的怀抱里脱身,坐在床榻上,故作不悦。
见状,贾琏连忙上前哄她,“好媳妇,我去派人打探,如何?”
闻言,王熙凤脸色稍好。
突然,这时贾琏使出一招探凤鸡爪手,引得王熙凤轻哼两声,“大白天的,作甚?”
贾琏笑道:“不碍事。”
......
河套,都思兔河北岸。
自剿灭那一百敌军轻骑之后。
阿禄台像是发疯了一般,命三千骑兵渡河去追嬴渊。
按理说,嬴渊的手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