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扁揉圆了,李承乾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事情闹大,难以收场,那就只有人溅血。
要么朝中太子留,要么崔贤。
太子与崔贤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来人!”
李承乾喝声道:“礼部郎中崔贤,对太子大不敬,罗织毋须有罪名,陷太子不礼不仁。”
“除去朝服,免去官职,下狱论处。”
崔贤大声喊冤,“陛下,冤枉,臣绝对没有,请陛下明鉴啊!”
“陛下啊!”
“臣没有……。”
李承乾微微偏头,道:“陛下,正式场合,群臣共睹,何来冤枉。”
“臣乃是太子。”
“太子威严要维护。”
他顿了顿,缓缓说道:“臣也是要颜面的。”
李二注视着李承乾,他心里很是恼怒。
自己还在,轮得到他来发号施令?
这是冒犯。
崔贤无视你太子威严,难道你太子不是在无视朕的皇帝威严?
但李承乾说要颜面,李二不得不怀疑,是在提醒他,伤了太子颜面。
这是从其他地方找回来吗?
“准!”
李二冷冷吐言。
决定了崔贤的命运。
崔贤当即被脱去朝服,狼狈的拖了下去。
任由他大喊大叫,也无人站出来说话。
事态明显,太子今日来者不善,站出为崔贤求情,那是送人头的。
再则,崔贤看似免官职下狱,但如何处置,还没有定论。
不必急于这一时。
李胖胖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本来以为会让瘸子失望几分,降低群臣的期待。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自己一系的得力干将给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