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在他的伤口上。
“这位小兄弟的刀法,很有些门道。”彭升也觉得吕明坤的竹叶刀,动如流瀑,很是养眼。
“仵作的小本事而已。”
吕明坤笑笑,走到铜盆前,拧了毛巾擦脸擦脖子。
彭升又说:“你这样的刀手,待在仵作堂口可惜了,仵作堂口没有明确的修行路线。”
“无所谓的,我入堂口,便是为了复仇,如今大仇已经得报,我对香火之路,便失去了兴趣,往后七炷香、八炷香与我,都没了什么干系。”
五师兄在修行方面拿得起放得下。
他又说道:“我现在最有兴趣的,便是在骨老学会里当助教,每天去解剖那些奇奇怪怪的人物。”
“倒也挺好。”
彭升很是欣赏吕明坤的人生态度。
“明早还要去做人体解剖,我先去休息了。”
吕明坤快步上楼,走了几步后,又给周玄递了一只万国手表。
“咦,你哪来手表?”
“我从一个骨老手里收的,他酷爱名表。”吕明坤笑着说:“我从骨老会那里得知你已升入四炷香,这只表,是师兄送你的礼物,刚才忘了拿出来。”
“多谢五师兄。”周玄将手表戴上,不松不紧,极其妥帖,惊讶道:“这么合适?”
“我是仵作,对人的身体有极致的观察力,你手腕粗细,我早就熟记于心。”
吕明坤讲完,又仔细欣赏着戴在周玄手上的腕表,确保表戴上后,又漂亮又合适,才快步上了楼。
五师兄才去休息,云子良则回来了,手里又提着大包小包,尽是些吃食,又摊开了,让众人再吃一顿。
周玄则将那些肉粒给小福子敷好后,心中唤动墙小姐。
墙小姐的意识钻入那些肉粒之中,肉粒便开始融化,像是一团团胶水似的,将小福子破损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