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自己反而站在了道德高点上。
“帮我的忙?”
“帮你清理门户。”
周玄将痛苦大学者所作所为、来龙去脉,当着画家的面,讲得清清楚楚。
听得画家眉毛直颤:“畜生,纯畜生,我日夜教导骨老,行事要正义,凡事都要讲道理,他怎么如此作派。”
“所以要清理门户。”周玄说道。
“我带他回骨老会,他是骨老神职,哪怕罪孽深重,也得交由骨老来审判,你这兴师动众袭杀他,不合规矩的。”
画家听了痛苦大学者做的事情,又见了周玄这阵仗,周玄肯定不是找他告状申冤。
“他不能回骨老会,我今天就要他死。”
“不合规矩。”
“死在骨老会也是死,死在我们几个人的手上也是死,没区别。”
“流程上有区别。”画家依然在坚持。
周玄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兜圈子,他相信“所谓的规矩,无非是利益没谈拢”,利益不够,规矩是铁打的脸皮,利益足够,规矩就是纸糊的裤裆。
“老画,天神的火是点燃了,但是,那把火不是点着了就算的,得护着,天穹之上有人盯着呢。”
周玄将话题转移到了天神之火上,他和画家谈起了利益。
画家知道周玄在讲什么,天穹之上的神明见不得这把火,会派道者来“灭火”。
他现在领悟了一部分的“空间法则”,并不那么惧怕道者,但他依然有兴趣听周玄继续说下去。
在“一刀画”之后,画家总觉得周玄这位年轻人,有着异于常人的思路,既然周玄忽然提起天神之火,便有他的理由,绝非信口胡言。
“盯着那火的,是神明,神明会派道者降临。”画家说。
“那你知道道者是如何降临的吗?”周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