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反反复复,痛苦难熬,若你还能坚持到最后,便说明点香心性虔诚。”
“怎么听起来像熬鹰?”周玄挑着眉头。
“就是熬鹰,把你精神熬得强大些,性子熬得沉稳些……”
袁不语解释完后,还讲了些堂口弟子点香时遭遇的厄难。
因为点香短则三天,长则四五天,冥想不能停,吃饭喝水得闭着眼睛,一直关注脑海里的香影,不能涣散,散了又要重来,得亏点香时神明在心,不会产生睡意,不然更加辛苦。
有些弟子熬不住,师父就拿了藤条,对着他们屁股、大腿抽,以痛苦来支撑精神。
打得狠了,腚能打开花,裤子都沁出血来。
“弟子们点的香,那都不是香,那是一顿又一顿的藤条板子。来吧,仔细说说你怎么挣脱那条火龙的?”
“瞅呗。”
“怎么瞅?”
周玄说道:“我就什么都没想,把所有的念头都清空了,和那根香火大眼对小眼,然后一直瞅。”
“就干瞅?”
“嗯!”
“光干瞅就能行?!”袁不语感觉脑子有点挤得慌,都转不动。
这人比人,气死人,神明点的火,啥都不用干,直接能瞅灭?
到这一步,已经完全超出了袁不语的理解范畴。
“但凡香堂弟子,只靠瞅便能点上香火,那得少挨多少打!”
袁不语心疼那些弟子,也心疼自己,他点香时足足挨了四天的藤条。
“对了,点香的时候,倒是遇见了桩奇怪事……”周玄回忆。
“是吗?”袁不语来精神了,略带激动的说:“我就知道事没那么简单,讲出来听听,让我心理平衡平衡!”
周玄说:“我啥都不想的时候,感觉自己不是站着,而是坐着,坐在一艘白篷船上,船上摆着一张矮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