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达官贵人,他手里都牵着线,见了他要讲礼数……”
一番生意场的热心讲解后,余正渊才捏着铜门环轻轻叩门。
啪~啪~啪~
响过三声,门开了,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黑马褂,长相气质绝佳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冯老板,两个多月没见,气色倒比上次见你时还好了。”
“余经理客气,你早上给我家来了一通电话,我都不敢出门,家里泡了好茶候着你呢……进屋聊进屋聊,对了,这位小哥挺气派,他是?”冯希贵指着周玄,问。
做牙人的,招子都亮堂,眼力个顶个的犀利。
余正渊找到节骨眼了,连忙给冯希贵介绍:“周玄,我们周家班少班主……”
“那是贵客,请!”冯希贵弯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周玄站原地没动。
冯希贵脸上笑容依旧,心里却起了计较——请了都不动,别是这公子哥想来我家耍派头吧?
“冯老板,你最近过于忧愁了,要去药房抓点除心郁的药……”
“嗯?”冯希贵瞧周玄的眼神都变了,他最近半年确实有烦心忧愁事,和他大女儿小儿子有关系。
但冯希贵可从来没跟外人聊过这档子事,也没跟余正渊讲,周玄从哪儿知道的?
余正渊没想起来周玄能望相,以为他讲错了话,忙跟冯希贵赔礼,却被对方伸身拦住。
冯希贵郑重对周玄说:“少班主好眼力,不过我那点忧愁,都是点家事,不劳神絮叨它……屋里请。”
三人进了里屋。
屋里头摆设精致,红木的八仙桌上摆着白梅瓶,瓶子器型典雅,线条流畅,都让人看着就舒服,屋内其余摆件皆是如此,足见冯希贵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冯希贵爱抽烟,大师兄登门与这位“牙绝”联络感情,虽然不会抽,也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