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的,每次做席,都给它们留一桌。”
“它们?”周玄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就说那生鱼都不像人吃的。
“小师弟,昨天你为咱们戏班躲过一劫,大师兄敬你。”
余正渊端起了酒杯,朝已经站起的周玄举了举,一饮而尽,周玄也喝光了杯中黄酒。
酒过三巡,桌上的气氛也都热络起来,聊天的内容五花八门。
李霜衣是个戏痴,见人就聊戏该怎么唱,众人便笑:“三师兄,你能不能有那么一刻不聊戏?!”
“就是,跟徒弟们还没聊够?再说了,咱得有追求,聊点民生,你们都不知道,最近潜龙山遭灾了,那地方下雨,山洪爆发,给那山里的村庄冲得……”
余正渊讲得起劲,众人却听麻了,这还不如聊唱戏呢。
徐骊出言劝道:“老余,喝得高兴你别搅了气氛,自己爱捐钱捐钱,爱出力出力……”
“大师兄咋这么爱聊灾情呢?”周玄问。
“你大师兄主要是杂七杂八的书看太多了,一个管戏班的比府衙里那些当官的还忧国忧民,他平常还写诗呢,那诗写的,我听了都摇头。”徐骊嫌弃得要命。
余正渊听到徐骊周玄在聊诗,以为在夸他呢,诗性大发,凑到跟前非得念一首。
“小玄,大师兄给你念一首诗,让你开开眼。”
周玄实在躲不过,只好让他念。
余正渊一抱拳,先谦虚道:“献丑了!”
“周家班早上白茫茫,大树小树像姑娘,伸手轻轻摸一摸,摸来摸去也白忙。”
“啊?”
周玄觉得很开眼——诗原来是这么写的?!
“小玄,大师兄这诗怎么样?”
“诗如其人,主打实诚……说献丑就献丑,一点不扒瞎!”
余正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