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冰玉满目错愕的看着被竖起的纸张，大脑陷入了长达三秒的加载。

她看了一眼眼神透露着智慧之光的白芝芝，“这也行？”

“啊，咋了。”白芝芝不以为然的抠了抠鼻子，不理解冰玉女士的难以相信，还用手重新给她竖了一下，说：“多简单的事，你把它竖过来，让那个什么地狱在天上，太史青衣不就不得不下来了，这还有什么思考难度吗？”

“这样也行的？”冰玉女士感到震惊，“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早就想到了。”

“诶—客摆摆手，“事后诸葛亮就没有意思了，这种事情在人类的大脑思索范围下，确是谁都能想得到，但那也只是想想，没有人会真的把这种事情放在战斗中，更别说是一场决定胜负的关键手段。既然你想到了，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凰冰玉听后沉默，是啊，她想到了，但她为什么不说了。

归根结底，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事情和战斗联想起来，因为在长达千年的战斗公式中，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更没有人会这样去释放一个领域技。这，就是所谓的固有思维吗。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浪客轻笑说：“世界上大大小小违反固有思维的事情大多都是由疯子所开辟的，但这也并不就代表寻常的聪明人想象不到，而恰恰是因为他们的聪明，让他们放弃了这个看似‘扯蛋’的办法。”

凰冰玉沉思，看了浪客一眼，“所以，你也是疯子？”

“我不是说了，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浪客摊开手，“我是天才才对。”

“那司南雨也是你这样的天才？”

“不是。”浪客否认，看向战斗台上司南雨还在受挫的样子，说：“如果是我，早在最开始就使用这样的办法了，而司南雨还在苦苦地坚持着，显然她跟我并不是同类。”

“那她是疯子？”凰冰玉又问。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