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你真会碰,下次不许碰了嗷,显得我有点傻。”
白芝芝挠了挠头说。
对此,尽飞尘只是笑而不语。
很快,飞机开始降落,于4时46分降落在朝壤平成首都机场。
机舱打开,迫不及待的白芝芝和昏昏欲睡的尽飞尘,与满脸愁容的胡烛从阶梯上走下。
偌大的机场仅有这一架飞机,在下方,有许多的人站成两排在此等候。
一条长长的红毯一直延伸至航站楼,在两侧,有大夏的大使馆人员及当地官员,还有记录人员拿着相机拍下这一画面。
“舟车劳顿,辛苦了。”
刚从飞机的阶梯走下,就有一个身着老款西服的富态中年人挂着大大的笑容迎了上来。
胡烛走上前与之握手,并回以微笑点头附言:“为了和平,不辛苦。”
“您好,我是总理秘书,银州川。”
握住的手抖了抖,胡烛笑着回应,“大夏天策书院,胡烛。”
接着,那位名为银州川的总理秘书又走过来与尽飞尘二人握手。
“辛苦了。”
“大夏天策书院,尽飞尘。”
“辛苦了。”
“大夏奉天,白芝芝。”
介绍完,银州川朝着几人向后方示意,“请这边来,车辆已经准备好了。”
胡烛点点头,“麻烦了。”
说着,几人朝着老旧的航站楼内部走去。
道路两侧的人也是齐刷刷的敬礼。
过程中,胡烛上前与银州川商谈事宜,尽飞尘和白芝芝则是跟在后方。
东张西望的白芝芝一会看看这一会看看那,活脱脱就是一个来旅游的。
至于尽飞尘则是俩手插进风衣口袋,挂着死鱼眼的脑袋在冷风下不禁缩了缩,显得很是倦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