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人控制起来了,也很难保证没有别的安排。”
“哼,这群没有底线之人,整天吃饱了撑的扯事业的后腿,看来不施以重手是不会老实了。”
“您消消气儿,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够左右的,而且上边儿领导也犯难,所以在有限的空间内、博取最大的利益才是真的。”
“你小子倒是想得开,说需要我怎么配合吧!”
“正常考察、尽量避免考察组扎堆外出,到时候被有心之人闻到味道,形成进退维谷之局就不好弄了。”
“咋滴,我们考察团到你们九春,是来当贼的呗。”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而且必要性的外出您事先吱个声,我们提前过去清扫一下,这样你们工作起来也方便。”
“我可丑话说到前边儿,你小子可欠我个大人情。”
“这话让您说的,郑叔叔的情我早就欠满身了,还差这一遭了啊!”
听叶正刚这么一说。
郑海秋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不假,但很多事情还是要单独记账的,所以一些东西通过玩笑讲出来,大家心里都有数。
“哈哈,被你小子这无赖样打败了,这次晋升副书记的事情稳了吧?”
“纸牌没落地之前,哪有100%的事儿啊!”
“你父亲那边基本上已经完成了过渡,估计年后就会彻底离开岭南。”
“最近我确实没与父亲通过电话。”
“有空的话多联系联系,虽然老领导是个生性洒脱之人,但为了组织、事业拼搏了大半辈子,突然放手无事一身轻,心理便不可能没有落差。”
听郑海秋这么一说。
叶正刚心里,也属实不是滋味儿。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他在心里是一直逃避、不愿意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