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也觉得正刚书记,不是那种利令智昏的人!”
“但这事儿我不说,并不代表着人家不知道啊!”
“又开玩笑,你不说、我不说,难道海金书记会到处去宣扬吗?”
“您就这么确认,除了咱们三个就没有聪明人了?”
“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否则很可能产生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丛省长确实已经知之甚详了。”
“谁说的?”
“让您身不由己的张公子、张傲!”
“不可能,他怎么敢的!”
“小瞧天下人了不是,别忘了人家也有个爷爷叫张永路,而他们家从来对见不得光的东西,都特别敏感、热衷!”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们老张家怎么能如此背信弃义、两面三刀!”
此时的李振功明显已经破防了,就连一旁的刘海金也是脸色阴沉。
其实这也能够理解,毕竟是谋划了半辈子的东西,眼瞅着就能新老交替、形成闭环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却毁于一旦,搁谁身上也难以接受啊!
而对于这种局面,叶正刚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
“李书记,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你还是尽量冷静些的好。”
“这事儿是丛永超跟你说的。”
“是也不是,即便是丛省长不说,你与张家达成妥协也注定是与虎谋皮,您不会忘了自己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吧!”
“永超省长什么反应?”
“我想这些您都应该,能够想象得到。”
“你什么选择?”
“没有选择,但实话讲这次李书记的做法,确实令正刚很心寒、失望!”
“哎!张老给我打电话,就是用这点迫使我屈服,但我给出的态度装聋作哑就是底线,这事儿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