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满心好奇地问道。
如今关键就在这里。
但这是他前面所没有料到的。
李林甫道:“武祭酒切莫担心,我听红袖所言,其实那生动教学法,就是类似于参军戏一类的戏曲。”
“参军戏?”
武信震惊道:“这怎可能,那参军戏不过逗人笑的小丑,怎么也谈不上博大精深。”
李林甫道:“千真万确,绝不可能有假。那无名老头,只是利用这一点,勾起学生们的兴趣,然后诱使他们去完成作业,此乃小人之道,绝非教育之道。”
武信道:“若是仅仅如此的话,那嗣濮王又怎会对其推崇备至。”
李林甫捋了捋胡须,道:“这我也不大清楚,其实红袖对此都有疑惑,她也看不出那两篇故事,有何教育意义。”
武信疑惑道:“会不会是他们有瞒着红袖,亦或者红袖未有说真话。”
李林甫道:“红袖是不会欺瞒我的,而且根据那无名自己所言,不也是类似于参军戏吗?会不会是他们黔驴技穷,才出此下策。
因为根据红袖所言,那些学生冲出去时,是瞒着她跟无名的,而非是无名授意的。”
武信稍稍点头,“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这回可就彻底完了。”
......
翌日。
王熙半躺在卧榻上,翘着二郎腿,吃着蜜饯,陶莫则是恭谨地站在一旁,聆听训话。
“老陶,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昨日的表现非常不错。”
王熙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夸赞道。
“少郎过奖了。”
陶莫忙道:“其实小老儿也想通了,事先都已经犯下欺君之罪,还...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