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赶忙道:“在本王看来,都知风华正茂,即便他日真的昭华逝去,以都知才华,平康坊也难以有人望其项背。”
心里却想,看来是无名先生请得她来,这无名先生还真是一位高人,改日见面,我可得好好向他请教一番。
“王爷过奖,红袖愧不敢当。”红袖颔首一礼,又道:“但不知王爷能否放红袖离去。”
李峤愣了下,才想起正事来,忙道:“其实都知早已离开教坊,如今只是给予正式批文罢了,待会我就让人帮都知办好。”
红袖欣喜道:“王爷大恩大德,红袖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罢了,不值一提。”李峤摆摆手笑道。
这真的就只是举手之劳,甚至可以说是多此一举。
因为红袖早就不归教坊管,只是籍还留在教坊,如果红袖不主动提起,直接去无名学院,也没有什么问题,谁会去管。
谈及完正事,李峤逮着这个机会,跟红袖聊了聊时下流行的曲赋,包括那什么生动教学法。
李诫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爹爹真是不争气,那边被武家压得头都抬不起,竟还有闲情跟红袖谈论曲赋,亏我们在那里操心,可真是岂有此理。
二人聊得好一会儿,红袖便起身打算告辞。
“我代爹爹送都知。”
李诫满赶忙道。
“不敢,不敢。”
红袖道:“贱婢岂敢让少郎相送。告辞。”
李诫满还欲要送,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回过头看去,但见李峤阴沉着脸。
等到红袖离开,李峤当即暴怒道:“臭小子,竟敢戏弄为父。”
“爹爹,真是误会。”
李诫满道:“孩儿是真的想帮爹爹的忙,孩儿真的觉得先生的生动教学法,是可以拿来教育改革的。”
李峤哼道:“休得胡闹,方